从柳里回来时,悔儿就已经知道席兰若对我的心态,而我也跟他说得明白了,现在见到悔儿这个样子,想来他也没再把这件事放心上了吧?那么没人嚼舌的话悔儿应该不会知道席兰若病因,小天应该不会对一个不相关的人再说那种不清不楚的话才对,他也知道这关乎他家少爷的声誉。况且我听说,虽然药谷除了席兰若与贴身小厮小天,不再同意席家任何一人进到药谷同家的怪规,只见病人,家人不能同进。不过席家正君即席兰若的父亲在药谷外的城镇上住了下来,想必是为了等席兰若的病好后能立时接他回去,那样的话席兰若应该很快就会离开了吧?那么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。

“啊?没有啊!我不是药谷的人。”悔儿眨巴着眼睛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。

看到她拿出手枕把脉时垫手用的,我转身跟席兰若告辞:“席公子,我就不再打扰你们看病了。”

回到院子里时,果然又没见到悔儿,那家伙……

“常大夫,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看看少爷?”说的什么话?我跟席家小公子也只是两个见面点头的半陌生人吧?连说是朋友我都学得很是勉强,怎么能说我不去看他?

呃……好多人啊。

“这样就好啊,那就职这样决定了,韶爹爹你跟娘还有两位爹爹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出发,再告知我得了。”

没人回答,明显是第一次听到这样说法的表情。

“那爹爹,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才能让他贵为天后也还是记恨你到现在?”

一直走到美人爹爹跟前,我才作看见天后而慌忙行礼的恍惚样:“呀!天后!东方悄然给天后请安,不知天后在此,刚多有不敬,望天后恕罪。”

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看着一大群的皇亲贵族,除了娘就再没有同辈的王爷参加了,一般身为皇上的姐妹,只要皇太女登基为皇,其他人就必须远离首京到封地却,不得留住京城,以免怀有异心在朝中拉陇权贵扰乱朝纲。虽说现任皇上没有出现众人为抢夺皇位而不择手段的事情出现,可是为安各人的心,在皇上登基时各王爷还是去了封地,没有什么大事都不会轻易离开以免犯天威。娘是唯一一个留在京城而不用去封地的王爷,我那皇姨母对娘还真是庇护得很啊。

两个侍人端着水推门进来了,放好东西后行礼:“见过世子、内君。”

在马车上,娘问了我一句:“豆豆,你知道真正的身不由己吗?”

跟着娘去到了书房内,喝了口侍人端上的茶后,娘问我:“你说要娶刚刚那孩子为夫是真的吗?”

我咽了咽口水,刚抬起的脚在看到几位爹爹撩裙快步跑出来的景象时石化。这?这……这……我只离家两个月,为什么我的爹爹们动作鲁成这样?

“好了好了,哪会有什么事?只是出来的时候被点儿事给耽误了,没什么。你手里的是什么?”这么大的一袋?

啊?越说越过分了你们!

转头却看到惜言的嘴开了开,像是要说什么。再给你这机会我就不是人!拉着灿银就往那边跑,“好漂亮啊!快走快走,我想上。”

直到我们坐在一起时我才知道她是被偷了。

“你们……”

嗯?还有别人在吗?

“那女子名叫什么?”柳大家长开口了。

好容易回到,放他们两个在房里怎么折腾,我到院子里等着。

“你应该去笑给席夫人她们看的,在这对着我,只是我看到了你怎么笑,浪费了。”啧啧,可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啊,可惜了……